川田瓮江•急雨过无

川田瓮江(1830年8月1日-1896年2月2日)是幕末、明治时期的汉学家。本名刚,这是老师山田方谷的名字,在那之前自称是竹次郎。号是毅卿。锦鸡间祗候。

急雨过无?,残云拽?曦。
归鸦晒湿翼,相语古松枝。

山田方谷的门人

出生于备中国浅口郡玉岛(现仓敷市玉岛中央町)的回船批发商“大国屋”。小时候父母去世,度过了没落的痛苦少年时代。虽然在玉岛向儒学家镰田玄溪学习,但玄溪发现瓮江的才能后,自己说“不足师”,劝他去江户游学。在江户,在佐藤一斋等人的指导下一边学习,一边为了学费卖藏书,做家庭教师等苦学的结果,作为近江大沟藩的藩儒被给予了100石。当时备中松山藩执政的阳明学者山田方谷向瓮江传达了作为藩儒想用50石来召唤的希望。瓮江认为备中松山离故乡很近,再加上仅仅几年就实现了松山藩财政重建的山田方谷的学识和手腕,是用眼睛确认的好机会,所以决定了大沟藩的一半备中松山藩的仕官。这是安政4年(1857年)28岁的事情(顺便说一下,在瓮江仕官前听到他的评价的方谷承认自己的力量,将弟子送到江户的镰田玄溪也高度评价他是优秀的人物,同样邀请了藩儒臣)。

向方谷学习学问的瓮江,很快就崭露头角,作为门人虽然是新来的,但却被任命为江户藩邸的教授,与三岛中洲一起作为方谷门人的笔头来对待。但是,在戊辰战争中,由于藩主板仓胜静作为老中首席参加幕府军,备中松山藩被认为是“朝敌”。瓮江虽然秘密地进行了让藩兵撤回备中的工作,但由于冈山藩占领备中松山比较早,根据冈山藩的要求,藩兵队长重臣熊田恰承担责任并切腹,取而代之的是免除其他藩士的罪,瓮江担任了切腹的目付角色。之后,根据方谷的命令,进行了预定在江户出家的板仓胜弼的藩主拥立、逃到虾夷地的胜静的搜索等,代替高龄的方谷与三岛中洲一起致力于藩的存续。

修史馆的对立

藩的存续决定后,方谷也引退了,瓮江离开藩登上了东京(江户)。据说在江户开设私塾的瓮江与萨摩藩的重野安演绎形成了双璧(这两人加上瓮江的盟友三岛中洲,被称为“明治三大文宗”)。最近,江户汉学界的第一人安井息轩对来访的井上毅说:“如果有时间见自己的话,就能见到川田。”。

对山田方谷抱有尊敬之心的木户孝允,委托瓮江邀请方谷出仕。方谷的隐退意志坚定,虽然没能回应木户的期待,但还是推举瓮江出仕太政官,作为大学小博士与重野安演绎一起成为国史编纂的负责人。不久国史编纂构想在太政官内的修史馆设置(明治10年(1877年)1月,现在的东京大学史料编纂所)发展。

但是,瓮江和重野的对立从一开始就产生了。对于决心创造新的日本国史的重野,瓮江认为比起国史编纂,更应该致力于史料的收集。追求更完美的东西不允许妥协的重野和坦率大方的瓮江性格完全不一致。

这时产生的是围绕《太平记》的处理问题。重野认为《太平记》是创作而不是史实,主张只有该书记载的儿岛高德和《樱井的离别》(楠木正成临死前与儿子正行诀别的场面)不应载入国史,而瓮江反对不对《太平记》进行史料批判,应该从一开始就定为创作,两者进行了激烈的论战,形成了将学者们一分为二的气势。结果,明治14年(1881年),瓮江离开修史馆搬到宫内省。

关于这场争论,在今天的史学史上,有一个人在争论中说了瓮江说的“事实的探求太多,忠君孝子在地下流泪…”,评价说瓮江想让历史学从属于“名教道德”,否定对国家不利的历史的存在[2]。但是,从瓮江自身的经历来看,瓮江也和重野一样采取了实证主义,因此批判了容易陷入自以为是的重野的手法,要求更慎重的史料批判,这是争论的实际情况。倒不如说,之后的国学家、神道相关人员、国粹主义者很好地利用瓮江的发言,企图赶走重野和久米邦武,以及由于激烈的争论而卷入了很多人的派系争论,走到了相互不能妥协的地方,这对日本的历史学、史学史来说是很大的不幸。

之后

明治17年(1884年),就任东京帝国大学教授,之后历任华族女学院校长、帝室博物馆理事、贵族院议员(敕选,1890年9月29日就任),明治26年(1893年)被任命为东宫(后来的大正天皇)的侍讲,同年6月20日被任命为锦鸡间祗候。另一方面,他经常拜访旧主板仓胜静,成为他的咨询对象,临死时,胜静恳求他“死后也希望他是自己的亲信”,在胜静的墓旁边设置了瓮江的墓。

另外,明治初期,提拔瓮江的木户孝允去世,瓮江奉命起草木户的墓志铭。但是,也许是因为瓮江的性格和工作的繁忙,他的笔没有进展,明治29年(1896年)瓮江去世的时候还没有完成(据说知道这一点的盟友三岛中洲慌慌张张地将未完成的部分补充起来完成了)。

政府也因为瓮江担任东宫侍讲而讨论了赠位和授爵。但是(作为长州阀)自称是木户继承人的山县有朋,知道瓮江还没有完成应该是敕命的木户的墓志铭制作,相反作为幕府老中与新政府军(官军)战斗的板仓胜静旁边筑起了坟墓而大怒,瓮江是朝敌·备中松山藩的重臣,强硬地主张不值得赠位·授爵,因此停止了。墓地是文京区吉祥寺。

著作・传记

  • 『得間瑣録』 吉川半七、1891年
  • 亀山松濤 『川田甕江先生小伝』 戊申会、1926年
  • 川田順『偶然録』 弘文社、1942年 – 随筆集で回想を収録
  • 『川田甕江資料集』全4巻、2008-2014年。川田甕江資料を読む会編
  • 川田剛『甕江文稿』「近代日本漢籍影印叢書2」研文出版、2020年。解題 武田祐樹・町泉寿郎